臻心喜欢你何念棠许奕臻 臻心喜欢你鹿尧全文阅读
《臻心喜欢你》是由网络作家鹿尧倾情打造的一部浪漫青春小说,男女主是何念棠许奕臻。讲述的是何念棠是尚横一中新来的转学生,因为前十五年一直生活在乡下,所以她的外形与这里格格不入,可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何之舟,那个她名义上的亲生哥哥...
我叫何之舟
“我不叫‘哎’。”何之舟看着何念棠欲言又止的样子,打断何念棠的话,“我叫何之舟。”
“下个月我们要举行校庆,抽签决定准备什么角色,老师运气不好,抽到了一个不好的签。”班主任在讲台上看着学生有些歉意,说着展开手里的标签,“《白雪公主》里的继王后。”
“是恶毒的王后,我才不愿意把我的形象塑造成那样!”
“听说衣服也超级丑,不想穿。”
“心机重,恶毒……”
教室立刻沸腾起来。在童话世界里,王后永远是最大的反派,是通向美好世界路途中最大的绊脚石。
“安静。”班主任看着同学的反应,也想到了这种结果,“有人愿意出演吗?如果没有人毛遂自荐的话,那我们就用老方法投票了。”
本来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何念棠闻言一惊,全班投票的话,不用想,这样的“美差”肯定是会落在她的头上。
半晌没有人应声,班主任只好选择原始的方法:“那每个人抽出一张纸……”
“老师,我来吧。”反正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何念棠也不再挣扎,先不说节省了一张纸,主要是她虽然已经来了一周,但是班里一个女生都不认识,就算投票也只能写上自己的名字。
“好,让我们掌声鼓励何念棠同学的勇敢。”班主任看着坦荡接受视线的何念棠,现在她倒是有点欣赏这位新同学了。
班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何念棠淡然地坐下,想当初欢迎她入学的掌声还没有这么大。
为了吸引更多人的关注,《白雪公主》里面的王子扮演者没有任何悬念,非何之舟或许奕臻莫属,毕竟这样才算得上众望所归。
可是因为钟灵是命定的白雪公主,何之舟立刻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王子角色:“我可惹不起钟灵那号大人物,演个话剧要面临着失去初吻的风险,我才不干呢。”
钟灵在尚横一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是教导主任的女儿,却是第一个将暗恋进行得如此大胆的人。
在期中考试总结时,钟灵有幸站在讲台上作为新生代表讲话,却语出惊人,所讲的内容与演讲稿丝毫不沾。
“我所能取得的成绩,一大部分的动力来自于何之舟。他站在高处,我就爬到他能看见的地方。如果有人要跟何之舟告白,我希望她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段激励人心的告白以教导主任拔掉话筒线为结束。教导主任不愧是“灭绝师太”,当着全校人的面揪着钟灵的耳朵走下了台。
尚横一中虽然禁止早恋,但是对一厢情愿的单恋无可奈何,何况有教导主任护身,这件事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这番话影响了广大女生,面对钟灵这个强敌,很多女生不战而逃将爱慕对象换成了许奕臻。但是还有女生不甘落败,死命地在成绩上下功夫,努力争取游往中上层。
许奕臻一笑了之。他自然见识过钟灵的壮举,虽然当初演讲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但是钟灵迟迟没有行动,反而在学习上更加努力,说起来,他还是蛮欣赏钟灵的。
“听说王后娘娘是那个乡巴佬。”何之舟看着许奕臻没有提,只得自己开口,“我就知道她那个性格在班里讨人嫌。”
“这不正合你意?”许奕臻勾了勾嘴角,只要王后娘娘的人选落在十三班,那么人选就毋庸置疑是何念棠,“怎么现在心疼了?”
“谁心疼她了?”何之舟一下子跳下双杠,极力地撇清自己的情感,“虽然我也很讨厌她,但是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奕臻这下来了兴致,跳到何之舟的身边,“你把关系公布于世就轻松地解决了。”
“你可不要多嘴。”何之舟冲许奕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转着眼珠子想着别的对策。
许奕臻看着何之舟这样就知道有别的歪主意:“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何之舟本来还脑袋空空如也,这会儿看着许奕臻立刻有了主意:“你的剧本呢?来,我们改一下剧本。”
王子爱上恶毒的王后娘娘?许奕臻自己先恶寒地摇了摇头,打断何之舟的美梦:“你想都不要想。”
何之舟贱兮兮地攀上许奕臻,眉毛弯弯,一肚子坏点子:“这样才有新意。”
许奕臻一拳砸向何之舟。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拳脚相加,只是这次他感觉身上有些阴凉,抬眉就看见何念棠阴森森地盯着自己,他某根神经一瞬间紧绷起来,想起刚才的动作,突然有些后怕。
何之舟也看见何念棠了,眉毛一皱还没等开口,何念棠颇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了。
“她刚刚不会因为我打了你一下,就记恨我吧?”许奕臻看着自己的拳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何念棠刚刚在瞪自己,因为自己打了何之舟?
“怎么可能?”何之舟想也没想否认了,“可能只是你的脸长得不合她心意。”
“帅也有错吗?”许奕臻摸着下巴自恋地开口。
何之舟翻了个白眼:“你的高冷包袱掉了一地。”
回到教室的何念棠想起何之舟被欺负的一幕,越想越生气,脸上开始慢慢地阴云密布。
坐在旁边的徐岩自然感受到了强大的气场。身边坐着一个何念棠,对他来说就是定时炸弹,每时每刻都有“掉脑袋”的风险。
“许奕秦和何之舟的关系怎么样?”何念棠摸着何之舟送给她的巧克力,目不转睛地问着徐岩。
“啊?”徐岩脊梁都不自觉地停止,看着何念棠手里的巧克力,紧张兮兮地问,“许奕秦是谁?”
“就是和何之舟在一起的人。”何念棠白了徐岩一眼,如果不是没人问,她绝对不会问徐岩,看着就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是许奕臻吗?”徐岩干笑着回答,成功地看见何念棠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虽然很多人也是通过许奕臻认识“臻”字,但是把名字喊错这件事就太尴尬了,而且还是闻名全校的许奕臻。
何念棠没有和别人聊八卦的兴趣,虽然有不少女生提过许奕臻的名字,但是她仅仅以为是许奕秦的弟弟,自然没有深入了解的意思:“一个名字重要吗?”
徐岩很快地摇着自己的脑袋:“不重要。”为了防止何念棠的不满,立刻开口,“他们关系很好,听说是一起长大的,从初中就在一起,学习超级好,包揽学校的第一二名。”
“哦。”何念棠对这番说辞不解,她明明看见许奕臻动手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立刻把徐岩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想着找个机会警告许奕臻一下。
虽然尚横每三周才放一次假,可是何念棠在第二周的时候才来到学校,所以这次仅仅只是待了一个周就赶上了放假的时间。
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所有人都拿着收拾好的东西,争先恐后地逃离了这个被称为“大仓库”的地方,外面的世界显然更加吸引他们。
何念棠有轻微的路痴,对这个大城市还不甚了解,只能依靠何之舟才能成功到家。下课铃声一响,她便像箭般窜了出去,一流的速度将所有人都甩在了身后。
与何念棠一样,何之舟也时刻关注着何念棠的信息,虽然他也不想过问何念棠的事情,但是父母之命难违。
因为喜欢说话,何之舟和许奕臻座位被分开,铃声一响,坐在第一排的何之舟利用优越的地理位置跑了出去。
正看向窗外的许奕臻感觉眼前一黑,何之舟便进入了他的视线:“你着急去投胎呀?”
何之舟现在有“人命关天”的任务,可没机会和许奕臻贫,四处张望着,何念棠的身影冲出重围进入他的视线,他焦急地皱起眉头:“出来这么早干什么?”
许奕臻顺着何之舟的视线便看见了何念棠,何念棠并没有勇往直前,反而在校门口停住了,时不时地张望着,仿佛在等什么人。
何之舟这下放下心来:“还算有点脑子。”
许奕臻马上明白了前因后果,拍着何之舟的肩膀:“想不到你还有点良心。”
“我要是把她看丢了,我爸会扒了我一层皮。”知道何念棠在等自己之后,何之舟越发悠然,站在四楼眺望着风景。
“现在不走吗?”许奕臻疑惑地问,看着门外的何之舟。
“反正她会等我们的。”何之舟耸耸肩无所谓道,“等人少了再回去,省得被人看见。”
许奕臻白了何之舟一眼,显然,他还是把某人想得太善良了。
何之舟出校门的时候,校园里人已经寥寥无几,何念棠一看见两人就把身子藏到了树后面。
“蠢。”何之舟看见何念棠的举动,暗暗地皱起眉头。
许奕臻看着树都挡不住的头发笑了下,何念棠绝对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头发比脑袋还大的人。
看着两个人走远,何念棠张望一眼,若无其事地跟上去。
何之舟和许奕臻都是一米七左右,男生骨骼还没有发育完全,这样的身高在高中也算得上中上等,再加上两人的身材属于偏瘦类型,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也算得上高挑。
何念棠一路尾随着何之舟,始终站在相距何之舟一米的位置,提心吊胆地害怕何之舟发现。
公交车到了,何之舟瞟了一眼身后的何念棠,晃晃悠悠地上了车。
学生们都几乎走空,所以现在的公交车里不算拥挤,何之舟和许奕臻上了车时还有两个靠后窗的位置。
何念棠看着这辆车犹豫着,上去肯定会被何之舟发现,不上去就要露宿街头,她思索了一下,觉得被发现还是危害小一点。
看着投币的机器,何念棠脑袋一空,摸了摸兜里的十块钱。在乡下坐车的时候都有专门的售票阿姨找零,她向来没有拿零钱的习惯。
在何念棠在投币时,何之舟就有些不安,虽然何念棠在乡下生活,是百分之百无杂质的乡巴佬,但是投币这样简单的操作应该难不住她吧?
何念棠自然感知到了身后的视线,为了躲避那些视线,她咬了咬牙将十块钱投了进去。
蓝色的纸币进入机器后,何念棠扶住把手,站在离何之舟最远的前面。
知道何念棠会投币,何之舟松了一口气。但是,习惯性吐槽的他还是没忍住:“败家子。”
许奕臻偷笑一下,只要一遇见和何念棠有关的事情,何之舟浑身的戾气都被激发至最大化。
车上不断地有人上来,何念棠在人群的推搡下只好后退,而远离何之舟的美梦也算泡了汤。
慢慢地,何念棠就退到了何之舟的前面,她尴尬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
许奕臻的绅士风度开始发作,只要有女生和孩子站在他面前,他总是习惯让座。这会儿他已经动了起身的打算,只是身边的何之舟紧紧地拽住了他的手。
“我才不要和她坐一起。”何之舟小声地抱怨着,屁股像是牢牢地黏在了座位上。
公交车恰逢红绿灯,何念棠努力地保持了重心,上面的扶手被一个青年男子全部霸占,没有扶手的她很快前倾,头狠狠地撞向了男子的后背,重心彻底坍塌,身体朝后倒去。
许奕臻没有扶手只能顺着车子摇摆,他刚刚艰难地保持好坐姿,抬头就看见何念棠那堵肉墙朝他袭来。何念棠意识回归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柔软的肉盾上,她的思维立刻涣散到不知何处。
“还不起来?”
何之舟的声音立刻在她的耳边响起。
何念棠下意识地站起来,对着许奕臻就是一顿道歉:“对不起……”
“没事。”许奕臻也是被这样的突发事件吓到,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的他耳朵有些泛红,“你要不要……”
“坐我这里。”何之舟站起身,把何念棠甩在刚才的座位上,“老实点。”
何念棠微抿着嘴角,虽然何之舟的嘴巴毒,但是心不坏。
“嗯。”
许奕臻在何念棠的身上没有闻到别人说的土气,反而有莫名的香味袭来。他用余光看了眼何念棠,后者小心地把双手放在腿上端坐着。
何念棠倒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许奕臻,她的视线全部都是前面的何之舟。
真好呀,她的哥哥。
公交车停了无数站,何念棠虽然对城里的家的位置没有任何记忆,但安全感满盈盈地充斥着她的心。她看着面前还在不断摇晃的何之舟,那是她的全部安全感。
“下一站就到了。”许奕臻看着窗外,话却是对着旁边的何念棠说的。
果然,何念棠听了后猛地一个激灵,她看向窗外企图记住几个标志,但是公交车里的女声已经开始播报了。
何之舟没有看何念棠就往前走,许奕臻也站起来,只是等到何念棠跟上何之舟才开始向前。
何之舟下了车便四处张望,并没有和何念棠说话的打算。
许奕臻下车看着兄妹俩奇怪的相处模式,干咳一声:“前面的小区就是我们的家了。”
何念棠看着前面的建筑物,所有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复苏。在半个月前,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情景。
何之舟对于许奕臻多此一举的说辞,并没有任何异议。他希望何念棠记住,那样以后就不用麻烦他带她回来了。
在三楼的拐角,许奕臻笑着朝他们告别。
何之舟头抬了抬:“明天有时间去打球。”
“嗯。”许奕臻点点头,然后还朝何念棠笑了笑。
原本只是友好的举动,但是在何念棠心里就不怎么美好,现在许奕臻在她的印象中贴着“欺负哥哥”的标签。
在玄关处,何之舟换了拖鞋,顺便把准备了很久的粉色拖鞋拿出来:“爸妈回来之前,不要打扰我。”
说完话,他就进了卧室,随之门发出响亮的声音。
何念棠看着地上粉色的拖鞋,学着何之舟的样子换上新的鞋,抬了抬脚,满意地笑着,和何之舟的拖鞋是同款的。
何念棠轻轻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进门就看见满屋子的粉色,少女心扑面而来。
桌子上放着一张奶奶的照片,何念棠坐在桌子旁和奶奶说着话:“奶奶,我在这边很好。我有一个哥哥叫何之舟,很多女生都喜欢,而且成绩还很好……”
夏天的午后,何念棠最喜欢坐在门外的杨树下,将头趴在奶奶的腿上:“奶奶,为什么你总是朝北坐着呀?”
“没什么。”奶奶摸着何念棠的头轻声回答,轻叹了一口气,“棠棠,你怨奶奶吗?”
那时候奶奶的头发已经发白,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可是无论怎样,她总是坚持坐在树下,对着北方望眼欲穿。
何念棠眨着一双大眼睛,亲密地倚在奶奶的身上:“我最喜欢奶奶啦。”
每当这个时候,奶奶的神情总会变软,摸着何念棠的头顶,视线依旧朝着原来的方向望去。
其实,何念棠是知道原因的,因为北方的城市有何父何母。年少零碎的记忆她还有点印象,只知道奶奶对何父留在城里这个做法很不满,将所有不满迁怒到何母身上,家里经常爆发争吵。
因为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奶奶一直对何母出去工作不满。在她的眼中,一个母亲的任务就是陪伴孩子长大,可是何母偏偏是个事业心强的人,常常加班到深夜。
小时的何之舟经常身体不好,肠胃经常出问题,再加上何母工作的原因,所以在他腹痛时,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最后发展成了阑尾炎。而奶奶对何母的不满也因为这件事达到极限,对何父何母说了狠话之后就赌气回了乡下。
因为担心何念棠没人照顾,所以奶奶就将何念棠带回了乡下。在何念棠的记忆里,“爸爸”“妈妈”是很陌生的名词,所有关于他们的事情都是从奶奶的嘴里知道的。
虽然奶奶总是嘴上说着讨厌何父何母,但是无论寒冬酷暑、阴晴雨雪,只要条件允许,她总是坐在那里看着远方,从清晨到迟暮。
而何念棠在奶奶的影响下,也开始把目光锁定北方。听村里人说,她爸爸是大学生,在城里有房子,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可是人只要有所期待,在愿望不达成的情况下,失望就会数以万倍地到来。
何念棠也是在这样的失望中,对父母的恨意累积到最大。因为和奶奶还在置气,何母拉不下脸面几乎没再来过这里,但是何父每年过年来,奶奶却总是将他关在门外。
每次何父都会在门口等好长时间,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小小的何念棠总是躲在屋里的暗处观望着门外的身影,最后等门外空无一人的时候总能看见奶奶失落的神情。
那时何念棠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也不明白世事的艰辛,可是看着奶奶难过的样子,她就对父母充满了怨恨。
“念念,喜欢吃鱼吗?”餐桌上,何母和善地问着何念棠,满眼的期待不加掩饰。
何念棠像是没听见似的,还是平静地吃着眼前的饭,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念念吃什么会自己挑,孩子都大了。”何父看见何母眼底的失落,慌忙解释。
何母嘴角勉强弯了一个弧度,其实何念棠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即使在预料之中,可失望还是不可避免地袭来。
何之舟眼睛一瞥,真应该让许奕臻看看何念棠在家称王的样子,不然还以为他不讲理呢。
“念念还不会骑车吧,趁着周末让舟舟带着你去学一下。”何父脸上已经有少许的皱纹,对着小女儿好声好气地劝着,“舟舟知道吗?”
“我知道有什么用?”何之舟夹了眼前的大白菜,自从何念棠一进家门,所有的荤菜都无一例外地摆在他的对面,“最主要的还是某人愿不愿意。”
对于何父的建议,何念棠基本都是想也不想地拒绝,可这是听见何之舟的名字,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两圈又吞咽下去:“好。”
“念念最听话了。”何母放下一颗紧张的心。她对何念棠亏欠最深,恨不得把所有力所能及的东西都捧到何念棠的面前。
早上五点多,何念棠便被吵醒,她皱着眉头准备撒泼,可是在听到“何之舟”三个字后立刻爬起来,语气带着些许紧张:“等下。”
在催促下,何之舟不情不愿地带着何念棠下楼,一路上没有和何念棠说任何话,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不耐。
何之舟在停车场推出自行车,他看着粉色小巧的自行车咂咂舌:“待会儿听我命令,不要浪费我周末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