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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长歌唐一路白可小说全文阅读 长夜长歌投我木瓜完本免费阅读

分类: 励志小说  时间: 2022-07-13 17:40:43 

《一路疼,一路爱》原名《长夜长歌》,这是投我木瓜写的一本又黄又暴力的虐恋故事,唐一路和白可的故事是因一张十美元开始,最初他在她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伸手给了她十美元,后来她追了他一路不停,她的执着引起了他的兴趣,也是为了解开对身子的束缚,一晌贪欢。之后,她轻启微肿的唇,对他言说了那一番故事,那时,他却认定她是在欺瞒他,挑高眉梢,潇洒离去。那一夜的表演,她蜷成小小的一团,执拗的看着他的表演,于是他终于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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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为什么嫁不出去?因为不知道长短。”

他用的是中文!

“哈哈哈哈哈……”被莉莉丝侵犯着,她竟然还能笑出来。大笑着,胸脯在莉莉丝的嘴里一起一伏。这是北京后海的那些酒吧里最流行的段子。她曾经听她的妈妈唱了无数次。直到她一觉醒来,来到大洋彼岸,再也没有人唱给她听。

她的笑声被人群的呼声盖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这些听不懂中文的美国佬根本不在乎台上的人在唱什么,他们暴躁地踢着台子,让他接着做出更火辣的动作。

台上的妖精依旧跪着,如此屈辱的姿势下,脸上的神情却高傲异常。他微微昂着头,举高手里的话筒,所有人都以为他即将开唱。连她也这么认为,因为他微扬起的脸在污浊的灯光下,那么的明亮耀眼。她的裙子已经被莉莉丝撩起,内裤被褪到小腿。她像是被那朵黑色大丽花夺了魂魄,无法动弹。

可是期待中的歌声并未响起,台上的人猛地低下头,挥着话筒凶狠地向踢他台子的男人的脑袋上砸去!

嗡!巨大的撞击声被话筒放大到极限,惊醒了早已疯魔的人们,也惊醒了她。

鲜血、酒汁、荷尔蒙,还有什么能让野兽更兴奋!短暂的停顿后,动物继续狂欢,为给他们带来刺激的尤物的绝妙表演喝彩。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莉莉丝,趁她还没站稳的时候捡起地上的空酒瓶子砸碎,尖利的玻璃指向那个正欲扑过来的女人,说:“再走近一步我撕烂你的脸!”

莉莉丝看着她胸前半露的春光笑着:“还有下一次的,小女孩,你别想从这里逃走。”

她一只手举着碎酒瓶子,一只手慌乱地拉上内裤,攥紧领口,且行且退地离开挡风屏。

退后的途中她不住地用余光看着台上,那个人正一件件捡起脱掉的衣服,把它们仔仔细细穿在身上。最后,把手伸进裤子里缓慢地调整丁字裤的位置。台下又是一阵疯狂的叫嚷。

一个男人正好在她身后打手枪,她经过的时候,被那玩意儿喷到一点在身上,她无暇顾及,只想在他走之前到后台见他一面。

后台,半裸的男女走来走去。地上都是衣服,她几乎无处下脚。在清一色白的躯体中寻找那个黑色卷发的黄种男人并不困难。她远远就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豹纹衣服。她吞了一口口水,握紧碎酒瓶的瓶口,与一个个□的躯体擦身而过,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紧身衣勾勒出完美线条的男人。

“嗨。”她跟他打招呼,声音一出口,自己都难以置信。她竟然就这样站在了他的面前。蓬头垢面,衣衫不整。

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绕过她的身侧,去拿化妆台边的纸巾。

她看着他的眼影被一点点擦掉,他本人最真实的样子一点点露出,激动得忘记说话。她辞藻贫乏,除了漂亮不知道还能如何形容他的长相。

男人开始擦唇膏,嘴唇在面纸下动了两下说:“你找我?”

她被他的线条如同飞鸟翅膀一样的嘴唇攫取了所有注意,竟没听见他的话。直到那张残留着口红的唇瓣放大在她眼前她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墙壁,而身前,是男人并不算高大的身躯。

舞台上以为他很高,其实他只高她一个头,比起身材壮硕白人,只是一般。

“蠢妞儿,别在这里浪费大爷我的时间。”男人说着纯正的中文,带着京腔,斜着眼睛看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紧把酒瓶护在胸前。她竟然离他这么近!

男人突然俯过身在她肩头闻了闻,切了一声说:“刚被人上过,太脏!”说完,重又走到化妆台前。

“黑黑……黑色大丽花!”她鼓足勇气叫出他的花名。男人正交叉着腿坐在化妆台上取下头上的假发,听到她用中文叫他,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你又蠢又脏,还磕巴。”

“我……我……”她向前走了一步,突然发现手里握着东西,吓了一跳,把酒瓶子扔到地上,傻笑着走到他身后说:“我也是中国人,我很想认识你。我,我喜欢你!”

男人的头发不长,黑亮黑亮地,他用手拨了拨,那些发丝很柔软地垂在耳际。

“想找个人养你就去找金毛鬼,我没钱。”男人解开上衣的扣子开始换衣服。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还是被狠狠地震撼到了。他肤色偏白,肌理细腻,宽肩窄臀。男人毫不遮掩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对上她如痴如醉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

有人从台上下来,经过他们身边时故意擦到男人的身体,男人毫不客气对着那人的屁股踹过去,那个白人被踹翻在地上也没还手,对男人嬉笑着说:“路,待会儿去喝酒。”

“喝酒?”男人对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脚说,“你他妈想喝我的椰子汁吧!快去换衣服!”

白人爬起来,对男人抛了个媚眼跑到另一边的化妆台。

“你叫路?”她期待地看着他问。

男人从镜子里仔细看着刚卸完妆的脸,用无名指的指尖轻轻抹掉嘴角残留的一点唇膏说:“我姓唐,叫唐一路。”

居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他的名字,她受宠若惊地说:“唐一路先生,我姓白,我叫白可。”

唐一路穿上齐膝长靴,炫目的蛇皮紧裹着他的小腿,凸显出他优越的身材比例。他在落地镜前转了一圈问:“喜欢吗?”

白可赞道:“喜欢!”

唐一路瞟了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故意撞了她一下。他从地上一堆衣服里找出自己的大衣穿上。再次来到镜前照了几遍,不满意地一次次把里面毛衣的领口拉低。终于拉到他满意的位置,几乎快看到乳晕才罢休。他转过身对看呆的白可说:“喜欢就靠自己的本事去买,为了钱陪男人睡觉,很贱,你知不知道。”

白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唐一路已经从后台的演员通道离开。不多时,狭窄的化妆间里涌进下一批表演者,一堆年轻火辣的女孩子。在这个名叫“□”的俱乐部,男人女人轮番上演,用自己熟透的身体点燃动物们的激情,刺激他们的性欲。

在这样一些人中,唯一没有出卖自己身体的就是那个名叫唐一路的男人。那个让她痴迷的男人。那个带着她体验了极致快感,引爆她所有冲动,最终带着她从这里逃离。

这里,在这所公路旁的俱乐部里,观众大多是来往于各州的卡车司机。涩情、毒品、艾滋病,都通过这些社会底层的人传播开来。他们重复着越挣扎越堕落、越堕落越快乐的日子。

那朵黑色大丽花就如同黑暗的悬崖中的一棵孤芳,在迅疾的寒风中傲然绽放。

而白可,就像个刚学会攀爬的动物,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向他靠近。

十米的距离,隔了百多的人,她每天晚上站在人群后面望着台上姿态妖冶的男人,每次都全身湿透。偶尔得到男人一个若有似无的目光,都会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觉。

这些就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

“白可,你为什么会爱上他?”

“为什么?我想想,我十一岁来到美国。十七岁的时候,我找不到工作只好蹲在大街上饿肚子。当时,他给了我10美元。”

“就为了10美元,你这么千辛万苦地去找他?”

“千辛万苦?我不觉得啊。”

贝莉看着白可这个中国来的女孩子的笑容,几天找不到水洗脸,她的脸上已经布满尘沙。她无法理解这些东方人的想法。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不到20岁,却一个人开着一辆雷鸟,沿着荒凉的635号州际公路的支线,一路经过内布拉斯加、堪萨斯、俄克拉荷马,最终要去德克萨斯。她说在那个长满羽扇豆和山核桃树的地方,有她最爱的人在等她。

“他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吧。如果他活着,怎么会让你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

“不,他没死,真的。你如果见到他就知道了,那样的人怎么会死呢?他很漂亮,很温柔,很……”

“可是你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你幻想出来的男人?”

“他说我是丑八怪,从来不跟我拍照,他自己也不拍。”

白可在记忆里勾画着男人的样子,他颌骨流畅的线条,开阔的锁骨,粉红色的乳晕,圆润的肚脐可以放下半颗珍珠。他双腿之间有个一生气就会举起的巨大手指。他的腿很修长,皮肤比许多白人女孩都细滑。他的脚趾像一个个贝壳,她第一次从它们身上一一舔过去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忍住,洒了她满脸。

她是花了多久才能尽情抚摸他的身体?

好像也没有多久。她总是站在离他十米远的距离,十米,不多也不少。他的身体可以完全被看清,如果被他发现,她也有充分的时间逃走。那些日子,她只当做是一种游戏,却没想一场游戏也有胜负。

她端着给客人的啤酒在桌椅间穿梭,他在后面追。很多人在看好戏,也有一些人趁机占他便宜。他用拳头一一回敬那些敢碰他身体的人,还不忘冲她喊:“你站住!你竟敢偷喝我的酒!”

她把酒送到客人桌上,一着急差点打翻。她提着裙子跳过身后的椅子躲到吧台里,对着正往她这边追过来他大声说:“我喜欢你!”

喝酒的人开始起哄,举着酒杯祝福他们。那是下午,俱乐部里还没有很多人。门被推开,室外的阳光透一点进来。充满烟酒和香水味道的屋子里忽明忽暗。

她看他的脸也是一下清楚一下模糊。清楚的时候,他在向她走来,模糊的时候,却看不到他了。她正在用目光搜寻着,嘴忽然被捂住,她被从后面拖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正在方便的几个男人看到有女人进来,都慌忙提上裤子跑出去。

破旧的木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他揪着她的后衣领瞪着她道:“再跟着我我就□你!”

她并没有被吓到,只是看他看呆了。他对上她眨都不眨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警告没有用。他把她推进隔间,手伸进她的衣服说:“我□你可不会给你钱。”

他的手指冰冷,在她胸衣的下缘来回轻抚,她本能地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惊慌地看着他。看到他戏谑的笑,她也笑出来,松开手说:“好啊。”

他挫败地别过脸,撤回手,深吸一口气,回过头的时候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说:“你脑子有病。”

她的头被重重往后甩去,等那一阵晕眩过去,他已经不见了。只有门在滴嗒的水声中嘎吱嘎吱地摇晃着。

又是一个黑夜降临。零下十七度。西北风。

今晚没有他的表演,她扫兴地站在角落听客人吩咐。她一直留着很长的刘海,盖住大半张脸,昏暗中根本看不清长相。衣服也是最普通的灰衣灰裤,遮盖住所有女性的特征。如果她不说话,整个人就会变成烟雾缭绕的幢幢人影中的一个。在这里,做影子比做一个女人更容易生存。

夜场进行到一半,气氛也达到最High点。各种液体倾泻而出,她站在最边上也不能幸免地被淋上酒汁。一直看她不对眼的领班找到她让她去镇上买咖啡豆。俱乐部的位置偏僻,但这附近有很多酒馆、旅社和商店。领班指定要镇上的咖啡豆,她只好在天寒地冻地深夜步行几公里去买。

幸好,她已经习惯了。只要他在这里一天,她就不会离开。

满仓的欲望

裹上就快要露出棉絮的大衣,她揣着领班给的10美元上路。

外面真的是冷啊。两天前下的雪还积在地上,天空飘着细碎的雪粒。风把她的刘海吹到耳后。

这个时候俱乐部周围还是有很多人在活动,有些司机为了省钱干脆住在车里,她经过的时候听到他们鼾声冲天。仔细听还能听到小提琴的声音。她没在意,走远几步渐渐听清了调子,她惊讶地回头。那是《梁祝》!她怕自己听错,用手掩着耳朵向乐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呈圆椎体的形状射到地面。细小的雪粒在四周飘散,落在柔软的黑发上,被凄美的小提琴声融化。

那是她魂萦梦绕的人啊。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脚,一步步向那个人走去。站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静静聆听。

唐一路轻车熟路地拉着曲子,眼睛不停瞟向四周,期待有人在地上的琴盒里扔几个硬币。他用粗线的围巾裹住半张脸,穿着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保守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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