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集团，上午十点。
苏成风进入祁氏集团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总有人在看他。
看他的时候，还会议论。

这种被瞩目的感受，实在是……让他不适应。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会盯着他看了。
会客厅。
小冷带着苏成风进来。
秘书端来了一杯咖啡，但苏成风并没有什么心情去品尝。
他的公司，因为人员不够，现在每个人的神经都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
每天都是加班加点的敲代码。
下面人和他提要求要扩招，否则没办法在段时间里将这些任务都完成。
他不是不想招人，完全是因为资金有限。
如果这一次能得到祁氏集团的投资，他就能够进一步扩大技术人员的规模，将现有的项目迅速推进起来。
再有两个月，他们的竞争对手可能也会将这个项目研发出来。
如果晚了一步，他面临的将会是前功尽弃。
如此一来，他和栩栩之间……就会更加没了未来。
苏成风在会客厅等待了约莫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小冷便带人走了进来。
还没有看清对方是谁，他先弯腰，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风栩科技苏成风。”
“嗯，你好，我是祁衍。”
两人握手。
祁衍的身形挺得笔直。
苏成风抬眼之于，一双眼眯了眯……
“我们，竟然……”
苏成风怔愣时，祁衍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祁衍看着面前稚嫩的模样，一双眼……是在打量。
“看你的样子，很疲累。”
苏成风回过神，点了点头：“嗯，项目紧，时间更紧，没办法不熬夜。”
“作为领头人，你该做的不应该只是一些基础的活儿，在外面跑业务，也比坐在办公室强。”
苏成风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会觉得有些束缚，我的经验不太够，对底下人的管理，还欠缺了一些，不如祁总这么老道。”
祁衍扬了扬眉，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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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又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去指点人。
很多道理和办法，靠说是没有用的。
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之后，才能彻底理解。
“都是过程，熬过去了，在下次面对的时候，就知道会怎么做。”
“嗯。”苏成风的傲气收敛了起来，在前辈面前，他懂得要虚心请教。
便是这样的苏成风，和年轻时的祁衍，简直一模一样。
“接下来，我们谈谈合作。”
小冷递给了苏成风和祁衍一份合同，道：“这是法务部刚刚草拟的合同，两位先看看，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场提出，我这会儿让法务过来修改。”
祁衍看合同很快，基本没有什么要提的。
苏成风看得仔细，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等合同看完，苏成风的眉头也没有能舒展开。
“祁总……我有些疑问。”
“请说。”
“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和您长得相似？”
祁衍手间摩挲着，道：“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苏成风摇了摇头：“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而是您给的待遇过分优厚了，一个成功的商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才会利益最大化，如果我是您，我会选择在风栩科技做不下去的时候一次收购，这样您是股权人，也是法人，而我会彻底变成您的下属，或者您随时找个可以替代我的人，我也无话可说，这项技术您可以完全掌握，并且花不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