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霍延年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亮起，以十秒的频率连震四次。

在第一次震动的时候，白沫沫就醒了。

她有重度的精神衰弱，睡觉的时候需要绝对安静。

看了一眼呼吸轻浅的霍延年，想到他明天还要开庭，白沫沫无奈一叹，轻轻掀开被子下床。

她忍痛踮起跛脚，小心翼翼离开卧室。

白沫沫没有开灯，坐在客厅沙发上揉着因为湿冷而复发的伤腿，有些出神。

结婚三年，自己只在新婚夜碰过霍延年的手机。

她至今依旧记得他骤然冷漠的脸。

“白沫沫，你也是法学毕业，应该知道手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