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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励志小说  时间: 2025-01-04 11:10:10 

而托娅所在的百戏团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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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只在一座城表演几日便离开的她,为傅北澈在上京停留了整整两年。

原本姜归离没有多想,只是在傅北澈醉酒后抱着自己喊了好几声‘托娅’后,她才惊觉自己悟的迟了。

不知何时起,爱喝茶的傅北澈喜欢上了托娅老家的马奶酒。

夜不归宿是家常便饭,抱怨她礼佛诵经,不满她床笫之欢的墨守成规。

一次次独守空房,一次次闻到他身上的异香,一次次心灰意冷……

姜归离终于明白,傅北澈的心早已悄然中住进了她人。

“情生于幻,不可控亦不可守……”姜归离哑声轻喃。

风吹来,天空飘起梨花雨,落了她满头。

姜归离转过身,朝普光庵双手合十,虔诚一拜。

情海无边,回头是岸。

第2章

月色清冷。

书案上的香炉焚着檀香,烛火昏黄。

数米长的卷轴才写了不到一半,但姜归离仍旧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秀丽端庄。

傅北澈三年前出征前送给她的那只小狗团绒,正趴在脚踏上呼呼大睡。

这时,一串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傅北澈踩着虚浮的脚步,敷衍地揉了揉团绒后,便坐到姜归离的身旁:“又在抄这经书,累不累?”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着:“一股墨香。”

男人身上的酒气浓的已经盖过了檀香。

姜归离微屏着呼吸,垂眼拉开两人距离:“我马上抄完了,你要是累就先睡吧。”

灯火中,她如画的眉眼落入傅北澈眼中,勾起他一丝妄念。

‘哗啦!’

傅北澈将她压在身下,佛经散落在两人身上。

团绒叫了两声,便摇着尾巴看着他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姜归离往一旁躲了躲,通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别……”

傅北澈瞧得心热,又不满她的闪躲:“你早不是庵里的小尼姑了,还躲什么?”

姜归离目光一紧,狼狈地攥紧被扯开的衣衫:“我要斋戒三日抄经,今天不行……”

听到这话,傅北澈‘啧’了一声,烦躁地抽离。

“又是这样,和你亲热还得挑日子?”

酒意上头,他一下口不择言起来:“青楼的女人都没你规矩多。”

这句话犹如烧红的烙铁,深深落在姜归离心上。

他竟然拿青楼的女人和相提并论!

四周顿时陷入死寂。

姜归离极力忍耐的呜咽声,唤回了傅北澈的一丝理智。

他有些慌乱地把人抱进怀里,一遍遍道歉:“我说的都是醉话,对不起,别哭……”

也许不仅是醉话,也是真心话。

姜归离红着眼,一声不吭地挣开傅北澈。

她将散落的佛经一一整理好,摸了摸团绒便躺倒床上。

傅北澈僵在原地,懊恼地揉着紧蹙的眉心。

他真是喝昏了头,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烛火摇晃。

姜归离揪着被角,躺在身侧的男人轻轻抱着她。

她压着心头翻涌的酸苦,辗转难眠。

次日。

姜归离正抄着经书,鼎福楼的掌柜来有事相求。

他发妻病故,原想着请慈心大师为妻子超度。

可慈心大师昨天下午云游去了,只能来叨扰她的弟子姜归离。

姜归离没有推辞,净了手便跟着掌柜去了鼎福楼。

后院里,已经摆好了掌柜亡妻的牌位和画像。

姜归离换上素衣,盘膝而坐,默念着往生咒。

而掌柜跪在一旁,目光虔诚,通红的双眼满是对亡妻的悼念和不舍。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轻声说:“老婆子,你腿脚不好,别走太快了,你放心,等孩子接手了酒楼,我就去陪你。”

姜归离看着掌柜目光中的眷恋,心绪万千。

原来真有人的爱能贯穿一生。

哪怕是死,也没法将他们的心分开。

曾经傅北澈也同她许诺过一世,但不过七载光阴,便早已物是人非……

超度仪式完成后,姜归离安慰了掌柜一番后才离开。

可行至大堂时,竟看见傅北澈上了楼。

她心一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但等她上去时,傅北澈已经不知进了哪间房。

姜归离站了会儿,转身正要走,却听见身旁那扇门传出一句娇俏的嗔怪。

“你都陪了姜归离七年了,多陪我几天怎么了?”

这声音是……托娅!?

没等她缓过神,傅北澈声音隐隐响起:“我和她到底是夫妻,面上功夫总要做一做。”

很快,粗重和娇媚的两道呼吸交叠起来。

娉娉袅袅,挺挺荡荡。

而屋外的姜归离脸色煞白,双手攥紧的指甲都陷进肉里。

殷红的血渗透了指缝。

下一瞬,傅北澈沉哑的嗓音又响起。

“还是你好,比那沉闷的尼姑放得开的多。”

第3章

之后里面如何颠鸾倒凤,姜归离已经听不下去。

她落荒而逃似的跑出鼎福楼。

走在喧嚣的街上,她每一步都摇摇欲坠。

与傅北澈过往的种种深情不断在姜归离脑海闪过。

“归离,我来寺庙不拜神佛,只为见你,你可愿为我还俗?”

“归离,以前我征战四方,从不怕死,但有了你以后,我想长命百岁。”

“归离,世间千万女子,也只有你能让我牵肠挂肚,失了分寸。”

伴着男人一句句真挚的话语,她不停念着静心咒,却抵不过这些誓言的侵扰。

姜归离望向普光寺的方向,苦涩翻涌。

这么多年,她从没有这样后悔过。

后悔自己为情还俗。

后悔自己轻信几句只要人有嘴就能说的誓言。

最后悔的,是爬上那棵梨花树……

姜归离浑浑噩噩回到府,在佛龛前跪了一个时辰后开始抄经书,心绪才得以平复。

天渐黑。

傅北澈抱着团绒走进房间。

见姜归离又在抄经,脸上闪过抹不悦:“你天天抄佛经,抄来有什么用?”

什么用?

抄完了,她便要走了啊。

姜归离落笔虔诚,没有回答。

见她眉眼间带着一反常态的疏离,傅北澈心头升起丝莫名的仓惶。

想到晌午后与托娅的翻云覆雨,他冷毅的脸上多了丝讨好。

“团绒,归离最疼你了,你帮我问问她,为什么她不开心,也不理我呢?”

傅北澈揉着团绒,语气变得像是个孩子。

团绒‘汪汪’叫了两声,窜到姜归离腿上,亲昵地蹭着她。

姜归离看着它乖巧的模样,心软了一半。

傅北澈顺势把她揽在怀:“我就想让你多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家里,把自己闷坏了,我可心疼。”

离得近了,姜归离才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胭脂香。

罢了,她已经习以为常。

“我知道了。”姜归离敷衍一句。

之后几天,傅北澈亦如往常一样早出晚归。

姜归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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