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皇妃:不小心称霸后宫呢沈凝酥:娇媚皇妃:不小心称霸后宫呢沈凝酥:全文+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娇媚皇妃:不小心称霸后宫呢沈凝酥:娇媚皇妃:不小心称霸后宫呢沈凝酥:全文+结局+番外)
沈凝酥急忙笑道:“回来的路上我买了些好吃的好玩的,一会儿让下人送到两位姐姐宫里去。”
因梵昭已交代过不必声张,所以文武百官未出动接驾,现下他正准备去太后宫中报平安,于是问孙九顺道:“太后那边如何说?”
“回皇上,太后今日专心礼佛本是不愿见人的,可考虑到珍太妃定是思念富蓼公主得紧,于是让老奴告诉皇上一声等忙顺了速速去她宫中一趟,随行的嫔妃一路舟车劳顿便不必去了。”
“嗯。”
回话时梵昭回头将视线落在沈凝酥身上,见她与姐妹们相谈甚欢便放了心,目光环视,问:“璃昭仪呢?”
“老奴一大清早便守在这儿,未曾见到她。”
“可是生病了?”
“不曾听闻。”
他抿住唇,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片刻后方道:“走吧!”
……
刚进广阳宫,珍太妃听见太监通传已激动地迎了出来,拉着梵昭的手瞧了又瞧:“许久未见,昭儿好似瘦了?可是政务太辛苦?”
宁太后从殿内也跟着走出来,假意嫌弃道:“你别心疼他,年轻人辛苦些也无妨。”
珍太妃闻言无奈瞅了宁太后一眼:“瞧你这个皇额娘当的。”
问过好,落了座,梵昭知珍太妃忧心富蓼公主,便将自己此次骆城之行的见闻细细道来,最后又道:“太妃您放心吧,先帝替富蓼选的这个夫婿十分好,公孙一族也都是和善讲理之人,如今富蓼在公孙府可是掌家的。”
听至此,珍太妃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牵挂却愈加浓烈,忍不住落了泪:“她好好的就好。”
“朕返京时富蓼给朕塞了许多箱东西,说是她的一点心意,朕已叫他们直接往这儿送,其中还有一箱是富蓼亲手给太妃缝制的衣裳、鞋履。”
说完这些话,梵昭侧头望向洪广,对方立刻心领神悟,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毕恭毕敬地递过来。
“这封信是富蓼让我交给二位的,还特意叮嘱了我向诸位老人家问好,对了,怎不见庄太妃?”
自梵昭有记忆起,宁太后便与庄、许二人交好,那时宁太后还是先帝的宠妃,而庄、许二人也皆是先帝身边的红人,尽管如此三人却从未因争宠或旁的利益而红过脸,至今也不曾改。
“她啊,哀家派人不知去请了多少回了,她皆因放心不下自己精心料理的花草,不肯来,还说如今正开春,咱们这些闲人不知她种花农的苦。”
望着皇额娘心情大好的样子,梵昭也就放心了,左不过又陪着二位老人家闲聊许久,正准备走,却被太后叫住了:“皇帝你等等,哀家有正事儿跟你说。”
珍太妃见此情形,静默起身。
“哎呀珍儿你坐下,在哀家这广阳宫,还能有什么事儿背着你不成?”
虽闻太后如此言,珍太妃还是推辞着往院中去了,此次宁太后倒也不再阻拦。
伴随着门一关,屋内便只剩了母子二人。
“哀家让洛妃去苍斡山静养去了。”
只见男子俊逸的眉眼里闪过一丝疑问,他略微挑眉——平日里皇额娘除了岁巧外,最偏疼的就是这郑姜,如今是出了什么岔子,偏偏她怀有身孕也要将她移出皇宫?
梵昭对这位洛妃还真谈不上有何深厚感情,于是只象征性地问:“她不是怀孕了吗,在宫中住得好好的,如何还去苍斡山?”
“正因怀孕了所以哀家才叫她去,山上环境好,对她肚子里的皇嗣也好。”
梵昭深知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可他也知道皇额娘无论如何也不会害他,于是点点头不再追问。
“还有一事,如今你已是当爹的人,登基也一年有余,可皇后之位却一直空着,皇帝何不考虑考虑在这后宫里挑个中意的扶正?”
第60章 以后再说吧
“儿臣倒是中意沈氏。”
“她?她膝下无子,怕是难以服众。”
“那答应米氏呢?”
听着儿子越说越离谱,宁太后嗔怪地睨他一眼:“她不过是个宫女出身,言行举止皆上不得台面,还是个脑袋空空的,只一个劲儿地会讨你欢心,谄媚嘴脸,哀家不喜欢。”
本来梵昭也只是刻意逗太后开心,他心里从未想过要让米酒当皇后,可听了太后这一连串鄙夷之话,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护了米酒一句:“她出身不好,能长成今日这样已是个聪明伶俐的。”
“可要她当皇后哀家绝对不同意。”
“那皇额娘可有中意的人选?”
“希妃、璃昭仪出身不好,新人里唯有齐贵人是个稳重的,然历练不够,洛妃……”
洛妃又手段颇深,佛口蛇心……
太后摇摇头,感叹道:“也怪哀家莽撞了,如今仔细想来,想要立后,当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那便不急,此事关乎江山社稷,并非儿戏,还得从长计议。”
“立后之事暂且可以放一放,可皇家一向讲究多子多福,若是皇帝觉着后宫还不够充盈,趁着今年春可再办一场选秀。”
“以后再说吧!”
见又是这些开枝散叶的话,听得梵昭耳朵都起茧子了,他急忙编了个事由,毕恭毕敬地行礼告退。
院中珍太妃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已猜想得到定是自己的老姐妹又跟他啰里啰嗦,露出感叹万千的笑。
……
“皇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洪广毕恭毕敬地问,其实心中叫苦不迭——这才刚赶路回宫呢,这位不说好好沐浴更衣略歇歇,还有精力满宫院地跑。
“去沈才人那儿吧!”
“摆驾朝云……”
“等等,去欣合宫。”梵昭才想起方才迎驾花月吟并未到场,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有些好奇。
想到这儿又免不得想起齐贵人,她到底第一次料理后宫事务,没有经验,居然放任嫔妃不去接驾,或许说她压根没发现这个问题……
到了欣合宫往里走,梵昭刻意没让太监通传。
“朕就说爱妃怎的不去迎接朕,反而自己躲在殿内偷偷哭,可是身子不适?”
花月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极自然地将花穗写来的信折好压在烛台下,又擦了擦眼尾的泪痕,扯出笑意朝梵昭走去。
她也不解释是因得知妹妹有孕的消息喜极而泣,反而顺着梵昭的话撒娇道:“妾身正跟皇上置气呢!才不想去迎驾。”
“朕这不就回来了吗?除了去太后宫中报平安,第一个就来了你这儿,可见对你何等上心。”
“还好皇上先来妾身宫中了,不然妾身便再也不理皇上,反正如今皇上身边莺莺燕燕多得是,妾身已是人老珠黄,哪儿还有什么资格伺候您呢?”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宠溺道:“不许胡说。”
花月吟本就是最经不住哄的女希,原本这些日子她已对皇上心冷了许多分,如今被这三言两语一糊弄,又忍不住满心满眼的柔情蜜意。
说话间二人坐下,梵昭打量着殿内的陈设,问:“从前爱妃最喜爱富丽堂皇的装扮,如今怎么不仅自己的穿衣打扮变了,连殿内的陈设也都换了下去?”
“我天生喜怒无常,一会儿一个想法,皇上tຊ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着她脸上带着风情万种的笑,正熟练地为自己斟茶,不知怎的梵昭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自己不过是去了骆城一趟,怎么回来一看璃昭仪竟与先前不同了?
越思索,越觉得脑袋里突突突地疼,索性也不想了,叫来洪广吩咐道:“传膳。”
“是。”
洪广毕恭毕敬地回答后出去了,可内心比他这位主子还要疑惑——不早不晚的这位主传的什么膳?午膳还是晚膳?也不知御膳房可预备着?万一一时呈不上来让主子等着可如何是好?
眼见下人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