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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和亲,新帝他连夜追来(北渊萧彻呼延灼)最新章节_废后和亲,新帝他连夜追来全文阅读

分类: 励志小说  时间: 2025-08-07 12:17:29 

登基大典那日,我亲手为萧彻穿上龙袍。他许诺我,等坐稳了江山,便与我共享这万里河山,

看尽人间繁华。可大典的钟声还未散尽,内侍尖利的声音便划破了坤宁宫的宁静。

“废后沈氏,骄纵善妒,言行不端,即刻废黜皇后之位,另择贤良。”紧接着是第二道圣旨。

“为安抚北境,永结秦晋之好,特封废后沈晚月为‘安国公主’,三日后,启程和亲北渊。

”萧彻站在我面前,龙袍上的金线刺得我眼睛生疼。他说:“晚月,这是为了江山,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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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走这一趟,等我……”等他什么?等他坐稳了江山,

再把我从北渊可汗的床上接回来吗?我笑了,平静地脱下那身沉重的凤袍,

换上早已备好的、刺眼的大红和亲嫁衣。1“沈晚月!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恼怒,他或许是期望我哭,期望我闹,

期望我跪下来求他收回成命。可我没有。我只是将那件绣着九尾凤凰的宫装叠得整整齐齐,

放在了托盘上。“皇上的旨意,臣妾自然遵从。”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只是,臣妾如今已是‘废后’,不再是您的皇后,这声‘晚月’,

担不起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身后不远处那个身着华服、满眼得意的女人——新任丞相柳承恩的嫡女,

柳轻言。想来,她就是圣旨里那个“贤良”了。用我十年辅佐,换一个能稳固他朝堂的柳家。

这笔买卖,对新帝而言,划算至极。萧彻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似乎被我的平静刺痛了。

“你非要如此与我赌气吗?你明知我心中只有你!只是柳家势大,朕初登大宝,根基不稳,

不得不出此下策!这后位,朕早晚会给你拿回来!”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我差点笑出声。“皇上言重了。”我屈膝,

行了一个陌生而标准的礼,“这后位,您想给谁,便给谁。臣妾此去北渊,山高水远,

只怕……是回不来了。”“你敢!”萧彻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北渊可汗粗鄙不堪,

你……”他顿住了,似乎也觉得这话太过讽刺。是他亲手将我推向那个“粗鄙不堪”的男人。

“皇上,”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时辰不早了,

别误了您和新皇后的吉时。”说完,我越过他,一步步走向殿外。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和他十年情分的尸骸上。从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到入主东宫,

再到今天君临天下。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笼络人心,为他挡下明枪暗箭,

甚至为他……失去过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原来,

只是我以为。“站住!”萧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嘶吼,“沈晚月,

你若敢在北渊与那可汗……你若敢忘了我,朕发誓,朕会踏平北渊,将你夺回来!

”我脚步未停,只是在心里冷笑。夺回来?萧彻,你可知,被丢掉的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2和亲的队伍走得很急,仿佛生怕晚了一步,北渊就会反悔。我坐在颠簸的马车里,

掀开帘子的一角。巍峨的皇城在我身后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我闭上眼,

将过去的一切,连同那个黑点,一同从脑海中抹去。贴身宫女青禾见我面色苍白,

忧心忡忡地递过水囊:“娘娘……公主,您喝口水吧。这北上的路,还有好久呢。

”她跟着我多年,一时还改不了口。“青禾,以后没有娘娘了。”我接过水囊,声音很轻,

“记住了,我现在是为国远嫁的安国公主。”青禾眼圈一红,哽咽道:“陛下他太狠心了!

您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能……怎么能把您送到那种蛮荒之地去!”我拍了拍她的手,

没有说话。狠心吗?或许吧。但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狠心,是必备的品格。

是我自己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良人,怨不得别人。车队日夜兼程,不过半月,

已至两国边境。边境的风,远比京城要冷硬,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押送我的禁军统领陈放,是我父亲曾经的副将,算是我半个兄长。他策马来到我的车窗边,

面色凝重:“公主,前方就是北渊的迎亲队伍了。为首的,便是北渊可汗,呼延灼。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公主……”陈放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压低声音道,

“若……若您实在不愿,末将拼了这条性命,也能护您杀出一条血路。”我心中一暖,

却还是摇了摇头:“陈将军,多谢你的好意。但圣命难违,我若逃了,你和你的部下,

还有远在京城的沈家,都会被牵连。”更何况,天下之大,又能逃到哪里去?

我是大炎朝送给北渊的“礼物”,萧彻不会允许这份礼物半路丢失。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掀开车帘,望向远处那片黑压压的骑兵,

“我既已踏上这条路,便没有回头路了。”尘土飞扬间,北渊的队伍越来越近。为首那人,

身形高大如山,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即便隔着老远,

也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属于草原霸主的悍勇之气。那就是呼延灼。我未来的“夫君”。

3两支队伍在边境线上相遇。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大炎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矛,北渊的骑士则按住了腰间的弯刀。呼延灼策马上前几步,

他没有戴着传说中那种狰狞的面具,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

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射向我的马车。他的声音,如同草原上的风,

粗粝而有力:“大炎皇帝的诚意,本汗收到了。只是不知,这车里坐着的,

究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还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弃妇?”话音刚落,

他身后的北渊骑士们发出一阵哄笑。陈放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要拔剑。我按住了他的手,

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推开车门,扶着青禾的手,一步步走了下来。

北境的风很大,吹得我大红的嫁衣猎猎作响。我没有戴盖头,也未施粉黛,

一张素净的脸迎着风,直视着马背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北渊可汗。”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名沈晚月,奉大炎皇帝之命,前来和亲。

我是美人还是弃妇,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带来了大炎的和平诚意,以及……”我顿了顿,

微微一笑:“以及,可汗您最需要的东西。”呼延灼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眯起那双锐利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哦?本汗最需要的东西?说来听听。

”“可汗的北境,正受乌桓部落侵扰,对吗?”我语出惊人。呼延灼的脸色猛地一变。

乌桓部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这件事他秘而不宣,就是为了防止大炎趁机发难。

这个远在深宫的女人,是如何知道的?我没有理会他的震惊,继续道:“乌桓人擅长游击,

来去如风。可汗的大军虽勇猛,却屡屡被其骚扰,不胜其烦。我说的,可对?

”呼延灼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我挺直了背脊,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我,有办法帮可汗解决这个麻烦。以此,作为我的嫁妆,不知可汗,

是否满意?”整个边境,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呆了。陈放张大了嘴,

不敢相信这是从前那个温婉娴静的皇后娘娘。而呼延灼,他盯着我看了许久,那***眼中,

第一次褪去了轻蔑,换上了一丝真正的审视和好奇。许久,他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有意思!真有意思!大炎皇帝,竟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本汗!”他翻身下马,

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身形太高大了,站在我面前,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我完全笼罩。“女人,

你叫沈晚月?”他问。“是。”“很好。”他伸出手,动作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本汗就给你一个机会。若你真能解决乌桓,

本汗便尊你为我北渊的座上宾。若你只是信口雌黄……”他的拇指在我下颌上用力摩挲,

语气森然:“本汗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4京城,坤宁宫。这里的一切,

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宫殿的主人,已经换了。柳轻言穿着一身崭新的凤袍,

得意地抚摸着殿内名贵的器物,眼中满是贪婪和嫉妒。“呵,那个**,倒是会享受。

”她拿起我曾用过的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个被陛下丢掉的垃圾罢了,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她身边的宫女连忙奉承道:“娘娘说的是!如今您才是这六宫之主,

那沈晚月,只怕现在已经在去北渊的路上哭天抢地了!”柳轻言被哄得心花怒放,

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就在这时,萧彻踏入了宫门。他似乎刚刚下朝,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

“陛下!”柳轻言立刻换上一副娇媚的模样,迎了上去,“您来了,臣妾等您好久了。

”萧彻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下意识地在殿内逡巡,仿佛在寻找什么。他的视线,

最终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空空如也。他记得,晚月有一支很喜欢的白玉簪,

总是放在那个位置。“这里的东西,谁动过?”他声音一沉。柳轻言心头一跳,

连忙道:“陛下,臣妾见那些都是废后用过的旧物,便……便命人处理掉了。

臣妾已经命人换上了全新的,您看……”“谁准你动的!”萧彻猛地转头,

眼神冰冷得像刀子,吓得柳轻言浑身一颤。“朕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柳轻言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间竟呆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陛下……臣妾,

臣妾只是想……”“滚出去。”萧彻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陛下?”“朕说,滚出去!

”柳轻言吓得花容失色,再不敢多说一句,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坤宁宫。整个宫殿,

瞬间安静下来。萧彻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殿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空虚。

他走到书案前,那里堆着如山的奏折。从前,每当他处理政务到深夜,

晚月总会为他备好一盏清茶,一件披风,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为他研墨,

或是帮他整理那些繁杂的资料。她总能用最简单的话,点出问题的关键,让他茅塞顿开。

可现在……他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半天,只觉得头昏脑涨。他烦躁地将奏折扔在地上,

低吼道:“来人!”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陛下。”“去,

把安国公主……把沈晚月用过的东西,一样不少地给朕找回来!全都放回原位!

谁再敢动一下,斩!”“嗻,嗻!”小太监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退了出去。

萧彻疲惫地跌坐在椅子上,揉着发痛的额角。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不习惯。等过段时间,

他就会习惯没有沈晚月的日子。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拥有了梦寐以求的江山,

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这心里,却空得像被剜掉了一块。他闭上眼,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晚月离开时那张平静的脸,和那句“山高水远,

只怕是回不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5我被呼延灼带回了他的王帐。

北渊的王帐,远比我想象的要简朴,除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兽皮,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处处透着一股属于游牧民族的粗犷和实用。他随意地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

将一把弯刀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说吧,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乌桓人?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废话。我也没打算跟他绕圈子。“乌桓人逐水草而居,行踪不定,

骑兵来去如风,正面交锋,可汗的大军占不到便宜。”我走到一张简陋的地图前,

那上面标注着北渊周边的地形。我的手指,点在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这里,是黑风口。

是乌桓人每年秋季南下劫掠的必经之路。他们自以为神出鬼没,但实际上,他们的路线,

是有迹可循的。”呼延灼的眼神一凝,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我继续道:“乌桓人最大的弱点,

是他们的补给。他们没有固定的城池,所有的物资都靠抢掠。只要我们能断了他们的后路,

再以逸待劳,在黑风口设下埋伏,必能一战功成。”我的计划很简单,

就是“坚壁清野”加“诱敌深入”。这个计策,在大炎的历史上,曾被无数次成功运用。

但对于习惯了正面冲锋的北渊人来说,却是一个全新的思路。呼延灼盯着地图,久久不语,

像是在评估我计划的可行性。许久,他才抬起头,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些,

都是谁教你的?”“书上看的。”我淡淡道,“我年少时,体弱多病,不便出门,

便只能以读书为乐。”这当然是谎话。这些都是我过去为了帮萧彻,日夜苦读兵书战策,

与他反复推演沙盘得来的。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却是在这种地方,为了另一个男人。

真是讽刺。“好一个‘书上看的’。”呼延灼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赞赏,“沈晚月,

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得多。”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再次将我笼罩。

“本汗给你一队人马,给你全权指挥的权力。黑风口那一战,你来指挥。”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赢了,本汗答应你,我们只做盟友,不做夫妻。我北渊,

会给你等同于国师的地位和尊重。”我心中一动,抬起头:“此话当真?”“我呼延灼,

一言九鼎。”“好。”我毫不犹豫地应下,“一言为定。”我不需要一个丈夫,

更不需要成为谁的附庸。我想要的,只是一个能让我站稳脚跟,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

而现在,机会来了。呼延灼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和光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忽然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汗忽然有点好奇,那个大炎皇帝,

究竟是何等的眼瞎,才会把你这样的女人,拱手送人。”6接下来的半个月,

我几乎是以王帐为家,废寝忘食。呼延灼给了我极大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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