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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晶胡刚全文免费阅读_何晶胡刚最新章节

分类: 励志小说  时间: 2025-08-13 23:32:07 

胡刚把热气腾腾的鸡蛋塞到我手里,嗓子里因为寒冷闪过一丝颤音。

“今天屋子里还不算冷吧,我五点就起来烧炉子了。”

我愣了一下,把鸡蛋往手里攥了攥,点点头。

要换做之前,我肯定会把鸡蛋砸在胡刚头上。但是自从前几天我得知了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之后,便暗自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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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条件的对李刚表现出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爱。

在他对我卸下防备的时候,S了他全家!

冰凉的手被他牵起,轻轻地塞进被子里,他细心地帮我掖紧被角。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熬安神药。”

他口中说的药,说着是治疗我失眠的,其实我清楚,那是他从村口神婆那里求来地让女人生儿子的中药。

之前他熬制的那些药,都被我还没端上来就连碗带药摔了,但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喝药。

给这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生孩子。

胡刚喜欢我装扮得漂漂亮亮的样子,每次我梳妆的时候,他恐打扰到我,会允许我独自在屋子里待着。

不用见到他的这段时间,是我最喜欢的。

只有我独自看着镜子的时候,才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就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但是脖颈处的疤痕,身后屋子摆设得一片狼藉,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被拐卖了。

我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自己,呼吸愈发急促。

直到屋外传来敲门声:“晶晶,快点出来,饭要凉了。”

“……”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发盘起来。

现在我已不再是一心只想着逃出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热气腾腾的早饭已经摆好,角落里的炉子被烧得通红。

整间屋子都是暖洋洋的,丝毫看不出外面已是白雪皑皑。

不过,胡刚算是没有时间享受这一切了。

八点,他该跟着他结拜的大哥出去打零工了。

老旧的电视机闪烁着黑白的画面,胡刚利落地围上厚厚的棉织围巾。

他手指修长,很快清晰的下颚线就隐藏在了围巾里。

见我一直盯着他,他凑过来朝我笑了笑:“等到你的身体调理好了,给我织个棉手套,我下地用。”

我咬咬牙,挤出了一丝笑容。

许是看出了我的勉强,他往后退了退,毫不在意地挠了挠头,拿起了我吃了一半的鸡蛋,全塞进了嘴里。

“我晚上就回来,给你买你们城里人都喜欢吃的栗子。”

2

胡刚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已经播不出画面的电视机。

然后将饭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了地上。巨大的声音吓到了院子里拴着的大黄狗,引来了阵阵狗吠。

我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浑然不觉指甲已镶进了肉里。

胡刚毁了我的一辈子。

三年前,我是一个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准大学生。

在去大学报到的路上,被拐卖到这里。

被胡刚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时候,我和其他被拐卖的少女一样,拼命地想要逃跑。

毫无疑问,我每一次的奔逃换来的,都是胡刚的一顿毒打。

为了让我听话,冬日里把只穿着单衣的我像狗一样拴在院子里,如果不是为了我年过半百的父母,我可能早就死在了某个无尽头的黑夜里。

在几次几乎要被胡刚打死之后,我改变了策略,先是讨好他,让他以为我不会再逃,再套出离开这个村子的路线。

见我愿意踏踏实实和他过日子,胡刚对我越来越好,前几天,他把出村的唯一一条路告诉了我。

也就在那一天,我接到了父母过世的消息。他们是为了找我,死在了车轮下。

我本欲去地下陪父母,却偶然遇见了当初拐卖我的婆子,她亲口告诉我,之所以拐我,是因为胡刚提前给她打了招呼。

我家破人亡,毁了一生的起因都是因为胡刚在城市的角落里看了我一眼。

看着胡刚快活的样子,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我的一切痛苦,都让他尝一遍。

于是我重新回到了胡刚身边。

3

管我怎么克制,就是改不了一旦和胡刚近距离接触就会恶心的生理反应。

哪怕,我已经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

胡刚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这又是在他长大的村子里,我是一个身体早就千疮百孔的女人。

和他硬碰硬地复仇我毫无胜算。

胡刚坐在饭桌前,借着昏黄的灯光给我剥栗子,炉子烧得哔哩啪啦的。

在我没有被拐卖之前,一到冬天,男朋友就会给我送来他剥好的栗子。

但是现在,经过胡刚手的栗子让我感到格外的恶心,胡刚碰过的一切都让我感觉无比的肮胀。

今天的胡刚比平时都要安静。

大抵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胡刚已经把新买的香薰放在屋里有一会了,我还是一副要吐的样子。

他担心地看了我一眼,把我搂进怀里。

“晶晶,身体状况还是没有变好吗?”

我呼吸一窒,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是在试探我喝了那么长时间的药,为什么还没有怀孕。

他把栗子往我面前推了推:“晶晶,快吃吧,一会凉了对消化不好。”

我强忍住想吐的欲望,捏着栗子,还是讥讽地笑出声。

真搞笑啊,这个害我家破人亡,差点把我打死的男人,现在竟关心着我的消化?

晚饭后,他收拾着饭桌,看到碗上的裂痕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晶晶,今天又发脾气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挽起袖子看着他。

裸漏出来的胳膊上,有一个可怖的疤痕。

“你看,这是你打的。”

我指的是刚被拐来的时候,因为打听逃跑路线,被他抓着头发,按在地上用酒瓶砸的。

当时我整条胳膊都失去了知觉,等到他打累了停手的时候,我的手臂早就鲜血淋漓,骨茬裸露在外面。

垂眼看着我的人愣了半晌,蹲到我面前。

即使胡刚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无比的恶心,但不得不说,胡刚的脸一点也不像没有受过教育的山里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长长的睫毛扑闪。

在我面前,他把手里的碗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身体一抖,条件反射地抱住头,没想到却看见他捡起地上的碎片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小臂中。

血流不止的伤口,和我的疤痕,在同一个位置。

他表情没有一丝浮动,哑着嗓子对我说:“之前的我就是个畜牲,以后你跟我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心里一惊。

原本我提起这件事,是想要借机让胡刚更加相信我对逃跑已经死心了。

没想到……

我垂下眼睑,手忙脚乱地拿过来一块布按住他的伤口。

“你何苦这个样子,我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闷声闷气地说:“只要你能不再计较之前那些事,我做什么都行。”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我盯着窗户口,那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谢京。

胡刚在社会上拜的干哥,他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谢京介绍的。

就连当初买我的钱,都是找谢京借的。

我没动,看着他推开房门,走到我身边。

谢京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拍了拍胡刚的肩膀。

“小胡,你这胳膊怎么弄的!”

胡刚搂着我,愣怔了一阵。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我挣脱胡刚的手,站起身推了他一把:“谢大哥关心你的伤,你怎么呆头呆脑的。”

“哦!老谢!我这伤不要紧。”胡刚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他也没有意料到谢京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

“老谢,那咱还是和之前一样,出去聊正事。”胡刚攀上谢京的肩膀。

看着在窗外交谈甚欢的两个人,举手投足间的相似度像极了亲兄弟。

我内心嗤笑,可不就是亲兄弟吗,就连洗衣做饭胡刚也把我借给谢京去做。

我永远忘不了之前胡刚逼着我去给谢京洗衣做饭的日子。

4

那是我被拐来的第一个冬天,胡刚为了感谢谢京借钱给他,特意请他吃饭。

饭桌上,谢京的眼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嘴里也不断称赞我的漂亮。

不怀好意的眼神多了,胡刚也看出了蹊跷。

他一方面想让我赶紧回屋免得谢京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另一方面又不想失了面子。

在谢京不知道第几次当着一桌子的人面前说出想要一个和我一样的大学生媳妇时候,胡刚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这好说,让她去谢哥那里住几天。”

桌上一片欢声笑语,谢京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

“不愧是好兄弟,兄弟放心,我也就是让弟妹帮我洗洗衣服做做饭,别的一概不做,白天在我哪,晚上就给你送回来。”

从那天开始,我好像从一个地狱被扔到了更痛苦的地狱中。

谢京对我动手动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在我身上也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看着我身上的红痕,胡刚深信谢京做了越界的事,但又不敢找谢京对峙,便把怒火全撒在我身上。

每天把我打得死去活来。

这种地狱生活坚持了三个月,胡刚实在受不了愈传愈烈的流言,把我从谢京那里要了回来。

三个月惨绝人寰的经历,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

在他们眼中,我从来不是人,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畜生。

万般痛苦的记忆席卷而来,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我的骨头。

窗外的聊天已经结束了。

我倒了一杯刚烧好的热水递给胡刚。

“你们在外面聊了那么久,谢大哥怎么也不进来暖和一会再走。”

胡刚一愣,额头上竟然有密密麻麻的水珠。

“啊,谢大哥明天还得早起上班,我就没再留他。”

“究竟是什么事啊,都这个点了还来找你。”

“能有什么事,男人之间不就是谈赚钱吗。”胡刚避开我的眼神,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

“咱也睡吧,明天也要好好和我给你熬的药。”

黑暗中,我拿起胡刚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给谢京发过去一条消息。

随即删掉聊天记录。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到胡刚转过身,手掌轻抚着我的发丝。

“晶晶,我绝对不会,让之前发生过的事重演了。”

5

第二天一早,胡刚已经走了。

和往常一样,一碗苦涩腥臭的中药摆在桌子上。

碗沿包上了厚厚的棉织布,那是胡刚从他唯一一个棉布围巾上拆下来的。

许是因为我之前嫌药凉得太快了,他便想了这样一个法子。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将碗里温热的药倒进了院子的菜地里。

“弟妹,院子里的雪还没化,你站在院子里不冷吗?”

栅栏外,谢京一脸轻佻。

“胡刚没在家,你来干什么?”

我轻飘飘地撇了谢京一眼。

“胡刚在家,我还就不来了。”

谢京没脸没皮地笑:“弟妹,快点开门吧,我不来,谁来给弟妹暖暖冰凉的小手啊。”

我走上前,手放在栅栏门上但没有动作:“你可得算好时间,万一被胡刚发现了,我又要挨打了。”

谢京伸进手来扯住我的袖子:“好弟妹,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胡刚打你。”

我甩开袖子,拉下脸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被我勾得心猿意马却又进不来,站在门外面红耳赤地看着我。

“你这又是怎么了,半夜不是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来找你吗?”

“我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心疼我,结果两年前你怎么对我的!我差点让胡刚打死!”我直接转过身不再看他。

听着他拼命拍门的声音,我毫不犹豫走回里屋,关上门不再搭理他。

晚上,胡刚一只手把新剥好的栗子递到我嘴边,一边把我揽到怀里。

“等过两天天气好一点了,我带着你进城买几件好看的衣服。”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我强忍住把他推开的冲动,眼中流出几滴泪。

“谢大哥,他今天来找我了。”

胡刚身体一震,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声音窘迫生硬。

“那,他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吧。”

“没有,我把他关在了门外。”一提到谢京,我便不受控制地想起三个月的地狱生活,声音开始颤抖。

“但是他说,你过几天会把我送到他家里过几天。”

胡刚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也握成拳头:“晶晶,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

我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靠在胡刚怀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阿刚,我好害怕你不在家的时候谢京会来纠缠我。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找他一趟。”

刚才还气愤不已的胡刚一下子卸了力,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晶晶,咱家以后的生活还得仰仗他呢,我因为这点小事撕破脸,不好,再说了,他是我大哥。”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言不发地走回了卧室。

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沉默半晌:“我明天想去村头的小卖部里买点麦芽糖。”

胡刚怕我逃跑,绝不允许我身上多出一分钱。

被拐来的第三年,我才被他允许可以偶尔逛一逛村口的小卖部,但每次给的钱也是极少。

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我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转身,满脸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小馋猫,只要你不再想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干什么都行。”

6

谢京坐在一团杂草上,大口喝着我买回来的酒。

“慢点喝。”我伸手擦了擦谢京沾满酒的嘴角。

他趁机捉住了我的手,一根一根抚摸着我的手指,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抽出手,轻轻地扫在他的脸上。

“弟妹,怎么选了这个地方,怪冷。”说着,他把我往怀里拽。

我轻打了他一下,嗔怒道:“你还说!你是不是把昨天的事告诉胡刚了?”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决绝的否定,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说话语无伦次。

我瞟了一眼草垛上的冰碴,比谢京刚开始喝酒的时候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伸手搂住谢京的胳膊:“我逗你的,我这不是,害怕胡刚知道了咱俩的事,他打我嘛。”

“呵!”谢京走路摇摇晃晃:“胡刚那个懦夫,下次他敢打你,你就告诉我,看我不打死他!”

我应和着,扶着他往他家里走。

那条路,我曾经连着走了三个月,死也不会忘记。

关上大门的一刹那,谢京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和谢京一直保持着畸形的联系,直到两个月后,我当着他的面吐了出来。

谢京被我吓了一跳,但很快,他眼中全是了然。

“你这个月还没来事儿吧。”

捂着胸口,我的心快速跳了一下。

“可是,胡刚已经三个月都没有碰过我了。”

自从我越来越讨胡刚的欢心之后,他干什么都开始征求我的意见。

他知道我心里抵触他的触碰,便没有再强求过我。

谢京瞪着眼睛看着我,不敢相信地开口。

“是,我喝醉的那天?”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怎么办,胡刚会打死我的!”

“我看他敢动我儿子一下!”谢京猛拍了下桌子,眼中是掩盖不了的喜色。

“我去跟胡刚说,让你以后都住在我这里,反正买你的钱是我出的,我有理。”

我回到家的时候,胡刚已经做好饭等着我了。

热气腾腾的饭配上昏黄的灯光,看得人身上暖暖的。

如果不是因为被拐卖,我现在应该正和父母一起,在奶奶家里,围在这样的小饭桌前陪他们唠家常。

谢京现在已经到了门外,和三年前一样。

只不过三年前,胡刚为了在谢京面前出一口窝囊气,把我的衣服脱光,踩着我的脑袋,逼着已经三天没吃饭的我像狗一舔舐着地上的食物残渣。

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我的后背上。

而现在,我端起盘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浇在了胡刚脸上。

“你疯了!”

胡刚似乎要把我的手腕捏断。

我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怀上了他兄弟的孩子。

盘子落地,我捡起地上的碎片,毫不犹豫地扎进小腹。

几秒钟的死寂,我感觉到脸颊边火辣辣得疼,拿舌尖抵了抵腮帮。

就在胡刚扇了我一巴掌的时候,门被谢京踹开。

“你敢S我儿子,我剁了你!”

谢京提起我放在门口灌满刚烧开的热水的水壶,朝胡刚浇了上去。

好像冬天村子里的屋子里最常听见的,就是炉子烧得劈里啪啦的声音。

我躺在简陋的卫生所的病床上,看着长满灰绿色霉的屋顶。

我记不清楚自己躺在这里多长时间了,也记不清楚期间有多少人来看过我。

作为医生兼护士的卫生所所长,来治病的男女老少,在某个瞬间,我好像什么也看不清了。

破碎的记忆如浪潮般涌来,那天晚上,以谢京被打得满脸鲜血地逃走为结局结束。

我本以为盛气凌人,脾气暴怒的谢京会把懦弱的胡刚打死。

毕竟在我刚被拐来的时候,曾亲眼看着谢京把一个和我一起被拐的女人打得没了声息。

事后女人的尸体被扔到了后山,再没人提起这件事。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所有的计划,都落了空。

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好多了,我伸出手指按了按,并没有感觉很疼。

让我感到很郁闷的是,不管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医生都会每天监督我吃大量的药。

我拆开药包看了一眼,不是消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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