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城上钟,客户竟是老婆和她情夫全文免费阅读_洗脚城上钟,客户竟是老婆和她情夫最新章节
屋里已经到了最后的欢愉阶段,未婚妻胡娇娇熟悉的声音响彻整个楼层。
刘大志没发现,墨镜背后,是我湿润的眼眶。
“于导,您怎么这么强!怪不得女明星都喜欢你!”
胡娇娇还不忘穿插几声马屁。
“有钱还有床上功夫,还能把你们捧红的导演,这Y省除了我,你可找不到第二个!”
于得水得意洋洋,耳边回荡着按摩床的咯吱声。
摸着身上的技师服,想起刚才师父还夸我穿这绿色真精神,我的嘴角抽搐起来。
刘大志脚尖搓着地面发出沙沙声,尴尬到语无伦次。
“啊......江子,师父可一眼都没瞄过......
你家弟妹后背上的胎记啥的,我可没看见......”
门里传来于得水舒坦后懒洋洋的声音。
“进来吧,两位。门口看饱了吧?这回可以干正事了。”
原来,他一直知道技师在外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却炫技似的毫不掩饰。
刘大志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拍拍我的肩。
“知道你家伯母病了,急需用钱,这老登给小费,出手大方的很。
女人嘛,反正没结婚,大不了换一个便是,别跟钱过不去。”
虽然心在滴血,可想着身上的使命,我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
一推门,下月就要举行婚礼的未婚妻,缩在油腻肥硕的于得水怀里,
正撒娇让他帮忙拉内衣拉链。
看见我的瞬间,她的声音一滞,明显有一丝慌乱,
但随即看我强撑的面色如常,想起我已变成盲人,便又松了口气。
“呦,来新人了,正好,给我新女朋友试试水。”
刘大志熟练的上钟,开始给于得水泡脚按摩。
胡娇娇也大方的将脚塞进我手里。
我抓住她白嫩的脚踝,七年恋爱,数不清多少次用祖传的技艺,帮这双脚按摩放松。
她最爱的力道我早已烂熟于心。
很快,她舒服的呻吟起来,旁边的于得水一脸猥琐抚上她的脸。
“再这么叫下去,我又得把他俩撵出去了!看来这新来的小师傅手艺不错啊!
正常第一次按轻重都不好掌握,他倒像对你这身体熟悉的很,才能上来就按的恰到好处!”
胡娇娇面色一惊,好像意识到什么,探过来夹着嗓子问。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力道?”
2.
身旁的刘大志比我还紧张,抢着回答。
“我这新徒弟,别看眼睛看不见,我培训时一天就出徒,上手稳准狠,才敢叫来给二位VIP服务啊!”
胡娇娇这才重新坐稳。
“哼,手艺再厉害也成不了大器,果然只能当个伺候人的下贱坯子。”
刘大志偷偷拍拍我的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我却朝他笑笑,早已习惯。
从我被辞退起,每天回家都会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
昨晚她再次要求婚礼延期,我们大吵一架,
可她收拾行李要离开时,我拉住她,两人还是哭成泪人。
我以为彼此都会割舍不下这段七年之久的恋情,
现在看,当了五年记者,看遍人生百态的我,依旧不识人心。
当她再次主动献吻,和于得水缠斗在一起时,我和师父不得不停下手上动作。
看来她对我的那些践踏,不过因为早就给自己找好了这条金光闪闪的后路。
明明学新闻出身,却一心想转行当大明星的她,早就提起有一位想要提携她的多金导演。
只是没想到,这人就是我此次来洗脚城要找的目标。
听着二人舌吻时湿哒哒的粘腻声,我终于死了心。
也好,用这种方式将这段感情的无望执念释怀,竟成了本次任务的意外收获。
心中的绞痛骤然停止,脸上恢复当记者时的冷静自若。
毕竟此次费尽心机进入这个洗脚城,我妈的病只是个幌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刘大志怕我暴起,找个借口把我拉出包房。
“江子,要不接下来的时间交给别人,为师也不舍得你在那煎熬......”
“没事,师父,如你所说,不忠的女人而已,我何必在意。”
我刚挤出一丝微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我就说我的妞看见你时不太正常,竟然真是你这瞎子的女人。”
我一激灵,不知何时,于得水和胡娇娇竟然走了出来。
3.
胡娇娇吓得花容失色。
“于导,您听我解释,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是他对我纠缠不休......
您看我这花容月貌,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伺候人的臭瞎子!”
于得水眼神阴婺,冷哼一声。
“怪不得连揉个脚都能按出那么骚的声音,敢情是你俩平时床上的小情趣啊!
刚当面耍老子,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今天你不给我按舒服了,我会让你知道骗我于得水的代价!”
他拉着我的领子按到技师凳上,肥硕的身躯扔在床上,直接把脚伸到我面前。
一瞬间,我便知道刘大志来之前,为啥要在鼻孔里偷偷塞了两团纸。
“那老登的脚,臭到让你怀疑人生,而且洗完动一下就出汗,每次给他按都要我半条命!”
之前听刘大志吐槽我还以为太过夸张,如今一见,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父刚才按时,刚刚洗过,加上我心思飘忽,还没注意有味。
可现在,刚下床活动过的这双脚,酸臭味顺着鼻孔直冲天灵盖,熏得我眼泪直流。
刘大志同情的看着我,连胡娇娇都忍不住皱着眉揉了揉鼻子。
为了完成任务,我只能强忍着恶心,上手按起来。
结果刚施力,床上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于得水立即暴跳起来,冲着我脸就是一拳。
“你小子故意的是吗?”
“于导,按脚只有按准穴位才会疼,证明您身体那个位置有问题啊!”
我捂着脸,无力的争辩着。
“妈的,老子身体好得很!那你倒说说,你按的穴位对应哪里有问题?”
“肾......”
我嘴角一斜,气的于得水两颊的肥肉乱颤。
他眯起眼,恶鬼一般走向我,薅起我的头发直接将我的脸按在他的洗脚水里。
我一时气短,加上恶心,浑身汗毛竖起,在水里拼命挣扎。
可他还是不解气,冷眼看向面露不忍的胡娇娇。
“胡小姐,我提前就跟你打过招呼,不招非单身的女演员。
我可是要为你们在国际上走红付出很多心血的,一旦被挖出有家室,人设瞬间就崩。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以后你就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随即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递给她。
“既然你们没关系,证明给我看!”
胡娇娇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咬了咬唇,
颤巍巍接过烟灰缸,目光阴狠地凑到我耳边。
“江子安,你自己不争气,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如今老娘有光明大道可选,你不长眼在这碍事,我只能不客气了。”
我凄然一笑。
“那你昨晚掉的眼泪,算什么?”
“算......给你提前哭丧。”
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回道。
“咣当”一声,烟灰缸敲在我脑门上,顿时鲜血横流。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心心念念的二号人物终于到来——
4.
“于导,一个新来的小技师而已,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刘大志看我挨打慌的一批,忙叫来老板董青山。
“这傻逼敢说我肾不好!老子闯荡娱乐圈这么多年,还没谁敢说咱不行的!”
于得水说到气处,更是抓住胡娇娇前襟。
“你说,刚才在床上,是不是不错?”
胡娇娇吓得将烟灰缸脱了手,连连点头。
“没错,于导,你比地上那废物强太多了,他就是嫉妒您床上床下都碾压他!”
他这才满意的放了手。
很多客人和技师听到响动,也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这不是那个知名记者吗?听说少年得志,获奖无数,怎么跑到这当按脚的了?”
“听说那小子是个斯文败类,收调查的黑心企业贿赂,被人家设计告到单位去了!”
“对,那天还是媒体行业大会上,给他通报批评,圈里没人敢要他了!”
议论纷纷中,董青山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既然是大记者,来我们这个小庙里烧的哪门子香?”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两个月前,台长吴志成找到我,三一五将至,让我调查这个洗脚城背后的假跨国劳务中介。
这里以于得水的假导演身份为招牌,招揽不入流的小演员,以高薪之名骗得信任后,
先是骗光身上的钱,最后扔进东南亚的园区,榨干身体最后的价值。
其实这个地方早就派来过数次卧底记者,却全部人间蒸发,以失败告终。
不得已,只能给家属发了因公殉职的抚恤金,又大肆表彰宣传,才平息事端。
从此这里就成了所有有志记者想啃下的硬骨头。
吴台长猜到台里有内奸,和董青山来往密切,
只能让我找机会犯错误,将我除名,去应聘时做背调才会更加逼真。
可这心思深沉狡诈的董总,不会被轻易糊弄住。
好在为了攀高枝的胡娇娇已经杀疯了,上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疼的我一缩,跪在地上。
“您可太高看他了!
他现在名声臭了,眼睛也瞎了,不干这低三下四的活计,早就饿死了!
看这怂样,哪有什么大记者的样子!”
刘大志也满头是汗站了出来。
“董总,他妈重病住院,马上需要动手术,急需用钱,所以......”
董青山眯着眼打量我,一把拽下我的墨镜。
而那背后,是一双瞳孔泛白的眼睛,没有任何正常人的神采。
背后的众人一声低呼,董青山这才将眼镜重新架在我鼻子上。
我刚松口气,却听见他遣散看热闹的人们,重新带上技师手套,捡起烟灰缸朝我走来。
“既然不是记者,那就好办了。”
头上再次遭受重重一击,我身子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5.
于得水走过来狠狠踢了我几脚,见没反应,便遣退刘大志,朝董青山使了个眼色。
看着已经吓傻的胡娇娇,董青山立即换了一副亲和模样。
“这位就是我们未来冉冉升起的大明星胡小姐吧?
我是于导海外明星中介的合伙人,听他说今天有潜力股,特意来看看。
不过美则美矣,和海外市场需求相比,您这全身恐怕都得动一动......”
胡娇娇看着地上的我,为了前程拼命忍住眼泪。
“于导都给我讲了,能理解,毕竟各国国情不同嘛!
只是不知道......要用多少花费?”
董青山狡黠一笑。
“我未来的大明星,还在乎这点小钱?只要能签约,等你的可是金山银山!”
“而且......”他看了看地上的我,举起烟灰缸,“这上面只有胡小姐的指纹,这小子可砸的不轻,咱们已经成功绑定在一起了!”
说着,递了一份海外演员经纪约给她。
胡娇娇咽了口唾沫,只好低头囫囵翻着,
直到看到固定工资每月二十万,分红竟有百分之七十,眼中闪出精光。
“成!您说做什么项目我就做!”
两个老登相视一笑,掏出另一份整容美体协议。
“这些小项目,也就二十万,算是小投资,未来你一个月单固定工资就回来了!”
胡娇娇毫不犹豫,提笔签名,生怕眼前两位贵人反悔。
付款时,分明刷了我为举办婚礼攒钱的那张卡。
董青山和于得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端出几杯红酒,
特意拿出一杯少的,绅士的递给胡娇娇。
“为了庆祝新晋女星就此打开海外市场,咱们干杯!”
胡娇娇心花怒放,刚要一饮而尽,却被突然飞来的闹钟打碎了手里的杯子,红酒溅了一身。
三人一惊,回头一看,额角还流血的我已面带笑容站在他们面前。